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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21章 北伐丧师,东兴杀敌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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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,这样就基本满足了当地渔民对红糖的需要。由于红糖对人体大有裨益,“康僧会”乃取佛教“护佑众生”的理念,给这个作坊取名为“护生堂”(由于上海地区被简称为沪,后来在民间流传的过程中,“护生堂”逐渐被人们称为“沪生堂”)。“康僧会”又根据当地缺少医药的现状,凭借其深厚的医学功底,创造性的在红糖中添加人们日常食用的“生姜”、“葱白”、“胡椒”、“红枣”等配料,熬制出一些功效更为显着的红糖品种。男人出海时身边带着生姜、葱白等熬制的红糖,用以抵御海上的风雨;女人在家常饮用红枣、胡椒熬制的红糖,可以活血健身……在“沪生堂”的护佑下,人们安居乐业,生活富足。

    nbsp孙权元妃谢氏无所出,为此纳妾生子,长子名登,次子名虑,孙登已立为太子,却未冠而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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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孙权有外弟徐琨女新寡,貌美无双,为孙权所羡,复纳为妃。徐琨父名真,真妻为权姑母,琨女初嫁陆尚,尚卒,乃为权妃,事见史传。

    nbsp谢氏恚恨成病,不久即殁。吴大帝孙权使徐氏抚养其子孙登,孙登得为太子,群臣请立徐氏为后。偏后宫中又有步氏袁氏,及王氏两位夫人,步氏亦有姿色,与徐氏可称伯仲,徐氏性善嫉妒,步氏心量宽宏,故孙权对待徐氏喜而不定,终至后位不定。

    nbsp步氏无子,只生二女,长女名鲁班,小字大虎,之前配周瑜之子周循,后适嫁全琮;次女名鲁育,又字小虎,之前配于朱据,后嫁给刘纂。何孙氏多再醮妇。至徐氏病殁,步氏因未曾生男,亦不得为后。

    nbsp宫中的袁氏即袁术之女,品性最良,也无子嗣,步氏又不幸疾终,孙权欲立袁氏为后,袁氏以无子固辞。两王夫人,只生孙和、孙霸二子,一生子休。后来孙权复得一犯女潘氏,娇小玲珑,使充妾媵,几度春风,生子名亮。赤乌四年,太子孙登卒,孙和依次立为太子;和弟孙霸受封鲁王,群臣谓母以子贵,应立和母王氏为后,孙权颇欲依议。

    nbsp哪知全公主即鲁班。与和母有嫌,屡进谗谤,孙权竟信女言,常责孙和之母,孙和之母王夫人无从辩白,忧郁致死,孙和亦因此失宠。

    nbsp孙和之弟孙霸为孙权所爱,与孙和同居东宫,礼秩如一,群臣多上书谏诤,孙权乃命分宫别僚,二子自是生嫌。孙霸阴谋夺嫡,交结朝臣杨竺全寄吴安孙奇等人,谗构乃兄,吴主孙权老眼昏花,渐为所惑,嫉恨孙和益甚。上大将军陆逊,已代顾雍为丞相,仍守武昌,闻得太子兄弟,不相和协,因上书切谏,略言:“太子正统,鲁王藩臣,当使宠秩有差,然后上下得安。”

    nbsp孙权置诸不理,陆逊奏书亦数次连上,仍然无有影响。太子太傅吾粲,请遣鲁王出镇夏口,并出戍杨竺等,不准留京,词尤激切,反触孙权之怒。

    nbsp霸竺乘间谮告吾粲,粲愤无可诉,致书陆逊,自鸣不平,偏又被霸竺所闻,诬他交通外臣,蓄谋不轨,竟致下狱毙命。

    nbsp孙权复遣使责陆逊,陆逊年已垂老,禁不住连番愤闷,也即病终。

    nbsp陆逊之子陆抗为建武校尉,代领陆逊军众,送葬东还;孙权召陆抗入宫讯问。陆抗陈表其父苦衷,声泪俱下,孙权稍稍感悟,才知霸竺所言,不情不实,于是霸竺之宠亦衰。

    nbsp后宫里面的潘夫人,尚在华年,独承恩宠,眼见孙和、孙霸二子,俱已失爱,乐得乘机献媚,为子谋储;且与全公主往来日密,并纳公主侄孙女全氏为子妇。

    nbsp孙权可纳姑母孙女为妃,孙亮亦何妨娶阿姊之侄孙女为妻?于是彼此益亲,日在吴主孙权面前,谗毁孙和、孙霸,劝立幼子孙亮。

    nbsp孙权内惑宠妃,外信爱女,遂欲废孙和而立孙亮,密语侍中孙峻道:“子弟不睦,恐将蹈袁氏覆辙;(指袁谭袁尚)。若使朕不为变计,后患且无穷了。”

    nbsp孙峻为孙权叔父孙静的曾孙,有姊为全尚妻,尚女嫁孙亮,亲上加亲,当然袒护孙亮母子,赞成孙权建议。惟孙权虽有此言,尚因废储事大,难免众谤,复延宕了好几年。

    nbsp东吴赤乌十二年间,右大司马全琮病殁,全公主又致守孀,年近四十,还是好淫,因孙峻壮年伟岸,即多方勾引,与他私通。乃母步氏以仁惠称,不意生此坏女。两下里暗地绸缪,密商长策,决拟将太子和捽去,改立孙亮,方好久图富贵,安享欢娱。未必。

    nbsp孙峻入侍吴主时,遂肆意诬蔑太子,惹动吴主宿嫌,竟将太子孙和幽锢别室。骠骑将军朱据,尚书仆射屈晃固谏不听,两人泥首自缚,连日伏阙,请赦太子,终不见许。

    nbsp无难营军督陈正,五营军督陈象,吴置左右无难营,又置五营,各设军督。上书切谏,反致族诛。朱据与屈晃且被牵入殿,各杖百下,谪朱据为郡丞,斥屈晃归里;太子孙和被废为庶人,徙置故鄣。

    nbsp鲁王孙霸亦被同时赐死。孙霸党杨竺全寄吴安孙奇等,一体受诛,遂立少子孙亮为太子,孙亮之母潘氏,居然被象服,着翬衣,进位皇后,统掌吴宫。

    nbsp吴王孙权后改年号为太元,便是为了册立潘后,有此特举。

    nbsp惟潘后得如所望,免不得恃宠生骄,比那前时的柔媚情形,迥不相同。

    nbsp吴主孙权亦瞧透三分,始悟太子孙和无辜,转生怜惜。是年八月朔日,天空中忽起大风,江海汹涌,平地水深八尺,吴主孙权先祖陵墓所种松柏,尽被拔起,直飞到建业城南门外,倒插路旁,孙权因此受惊成疾,月余不能视事。到了仲冬,才觉少瘥,于是亲祀南郊,途次又冒风寒。

    nbsp及还宫后,复至患肿,意欲召和入侍,全公主及侍中孙峻,中书令孙弘,力言不可,方才罢议。好容易挨过残年,孙权病不能起,命立故太子孙和为南阳王,使居长沙;王夫人子孙休为琅琊王,使居虎林;还有一子名奋,乃是后宫中仲姬所出,年比太子孙亮少长,授封齐王,使居武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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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过了月余,孙权稍有起色,有司上奏称有凤凰来仪,乃复改年神凤。不料皇后潘氏,遽尔暴亡,孙权力疾往视,见潘氏项下有痕,舌不能藏,料有他故,因令左右秘密调查。嗣得察出破绽,乃是潘后对待下人甚为粗暴,导致宫中之人各有怨言,她见孙权老病垂危,即使宫人出问中书令孙弘,考察汉吕后称制故事。

    nbsp宫人因潘后临朝,必好残杀,不如先机下手,俟到她夜间熟睡,竟将她项中扼住令其窒息而死。孙权亦知她咎由自取,但看到她惨死情状,又不免悲愤交并,乃将与谋行凶的宫人,杀死数名。嗣是心绪不宁,病情益加沉重,又拖延了两三月,气绝身亡,寿已七十有一。

    nbsp东吴太子太傅诸葛恪,太常滕胤,中书令孙弘,侍中孙峻,将军吕据,并受顾命,立太子孙亮为嗣主,夹辅朝政。孙弘与诸葛恪积不相容,意欲矫诏诛杀诸葛恪,商诸孙峻,孙峻反向诸葛恪报知,诸葛恪遂诱孙弘议事,把他杀死。然后为孙权发丧,追谥孙权为大帝。

    nbsp孙亮既嗣位,改元建兴,进诸葛恪为帝太傅,胤为卫将军,领尚书事,孙峻以下,俱进爵有差。

    nbsp诸葛恪为诸葛瑾之长子,少年颖悟,词辨过人,孙权闻名召见,欲试恪才,特遣人牵入一驴,用笔题面云:“诸葛子瑜”。子瑜就是瑾的表字,诸葛瑾面似驴,故以此为戏。天子无戏言孙,权以驴戏诸葛瑾,亦太失体。诸葛恪即跪请道:“乞赐笔更添二字。”

    nbsp孙权将笔给诸葛恪,诸葛恪在诸葛子瑜下,添入“之驴”二字,举座称奇,孙权亦为称赏,便把驴赐给诸葛恪。

    nbsp诸葛恪年甫弱冠,便拜为骑都尉太子登宾友,已而升任抚越将军,出平山越,更擢任威北将军,封都乡侯,望重一时。惟诸葛瑾谓诸葛恪非保家子,引为深忧。

    nbsp及诸葛瑾病殁,诸葛恪自矜才智,好陵上位,丞相陆逊,辄贻书相诫,诸葛恪不少悛。既而陆逊又去世,诸葛恪竟得为大将军,代领陆逊士兵众,驻节武昌。

    nbsp吴主孙权病笃,召诸葛恪受遗,诸葛恪遂为首辅,欲收时望,缓逋责,除关税,宣布惠泽,远近腾欢,乃修筑东兴堤,左右倚山,夹筑两城。堤在巢湖东面,久废不治,恪恐湖水泛滥,并为吴魏冲道,故集众兴修,使全端留略二将,分守二城。复因孙休孙奋二王,封地濒江,关系重要,恐他据境谋变,特将琅琊王孙休,徙封丹阳,齐王孙奋徙封豫章。孙奋不肯遵行,由诸葛恪致笺恫吓,然后迁往。

    nbsp诸葛恪有族叔诸葛诞,仕魏为征东将军,闻吴修堤筑城,当即详报魏廷,请先机伐吴。当时司马懿已死,长子司马师进任抚军大将军,代父执政,颇善诞言;再加征南将军王昶,征东将军胡遵,镇东将军毋丘俭,各献军谋,力主东征,司马师遂令诸葛诞集兵七万,会同胡遵,直攻东兴。

    nbsp又遣王昶攻南郡,毋丘俭攻打武昌,三路进发,探报驰达江东。诸葛恪忙率同将士,昼夜兼行,往救东兴,吴冠军将军丁奉,老成炼达,愿为前驱,诸葛恪令他将吕据、留赞、唐资三人,引兵二万,与奉并进;自率二万人为后应。奉向吕据等申议道:“兵多行缓,若被贼据险,难与争锋,我宜速往,君等随后接应,方可无虞。”说着,遂率麾下三千人,轻舸前行,顺风扬帆,两日余即达东关,据住徐塘。

    nbsp魏将胡遵,已在湖滨,筑造浮桥,渡过军士,结营东兴堤上,分兵攻扑两城,三日不下。

    nbsp适值天寒雨雪,未便急攻,胡遵高坐营中,与将佐置酒豪饮,闻得吴兵来援,乃遣将探望,返报吴兵寥寥,不过二三千人,遵不以为意,仍然畅饮;仿佛酒鬼。

    nbsp但命兵士数百人,守住营门。丁奉见魏兵未出,即拢船近岸,顾语部众道:“取封侯爵赏,正在今日,愿诸君努力。”说着,即脱去战袍,轻装持刀,一跃登堤,兵士亦相率解甲,甚至袒裼露臂,左执楯,右执刀,随奉上岸。

    nbsp魏兵瞧着,以为天寒至此,不战先僵,相率大笑,谁知丁奉用刀一挥,众皆踊跃,直扑魏营,魏兵始仓皇入报。魏前部督韩综桓嘉,起座出战,摇头摆脑的趋至营外,曲摹醉态。可巧碰着丁奉,一刀砍来,正中韩综的头颅,倒毙地上,韩综乃是东吴叛将,屡为吴国之害,丁奉正欲枭取首级,不防桓嘉一戟刺来,亏得丁奉眼明手快,用刀格开,桓嘉酒尚未醒,倒退了两三步,被丁奉趋前一刀,砍伤左肩,又复倒地。

    nbsp魏兵见两将毕命,统皆逃入营中,丁奉得从容枭首,麾兵再进,三千吴兵,冲入魏营,胡遵即上马对敌,哪禁得吴兵厉害?所向无前,慌忙弃去前屯,退入后寨。

    nbsp可巧吴将吕据、留赞、唐资等,陆续杀到,眼见得魏兵骇走,连后寨都不能保守,你贪生,我怕死,纷纷向浮桥渡回,人多桥坏,溺死了好几万人;胡遵飞马先走,幸得逃命,所有辎重甲仗,尽被吴兵搬归。魏将王昶、毋丘俭,接得胡遵的败报,也烧屯退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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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诸葛恪行至东兴,赏劳诸将,奏凯还朝;特将叛将韩综的首级,献入大帝庙中,声罪报功,诸葛恪得加封阳都侯,领荆扬二州牧,都督中外诸军事。

    nbsp越年,诸葛恪复欲出兵讨伐魏国,群僚固谏不从,当即遣司马李衡,西行至蜀,约同举兵。蜀大将军费祎,方被降将郭修刺死,将佐多不愿出师;独卫将军姜维,有志北伐,以为有机可乘,不行何待?于是率数万人出石营,经董亭,进围狄道。

    nbsp诸葛恪得李衡归报,也领兵入淮南,环攻新城。魏大将军司马师,用主簿虞松计,使毋丘俭等堵御吴兵,坚壁勿战;另檄征西将军郭淮,雍州刺史陈泰,尽发关中士卒,速援狄道。

    nbsp郭淮与陈泰奉檄驰援,甫抵洛门,那姜维已探知消息,自恐粮食不继,撤围引去,诸葛恪却尚屯兵新城,连日督攻。城将陷落,守将张特,佯为乞降,只言魏法须守城百日,方可出降,家族免罪,今被围已九十余日,乞恩许满限,然后开城拜纳等语;诸葛恪信为真言,饬兵缓攻。不意特乘夜修城,补阙完残,至次日登城大呼道:“我情愿斗死,岂肯降汝吴狗?”特为一牛之称,牛固不宜事狗。

    nbsp诸葛恪闻言大怒,再饬攻城,竟不能克,军士锐气已衰,更兼天气蒸闷,多半遇疫,死亡相继,诸葛恪尚虐待将士,说他不肯尽力,众益离散。

    nbsp魏将毋丘俭等且乘敝进援,吴兵大恐,不战自溃,诸葛恪也只好逃归。沿途散失军械,不可胜计,于是吏民失望,怨毋交乘,诸葛恪不自引责,反苛求将吏过失,或诛或黜,累日不绝。且恐他人暗算,累得精神恍惚,寝食不安。

    nbsp先是诸葛恪出兵淮南,整装将行,忽有一人满身素服,趋入阁中,内吏问为何事?那人谓至寺院迎僧,为亲超荐,不意误走至此内,吏将他叱出,转语外门守卒,俱言持械把门,并不见有一人进来,大众都为诧异。及出行后,舟车左右,时有白虹环绕,家中厅屋栋梁,无故自断,家人都目为不祥,替诸葛恪担忧,诸葛恪却安然归家,总算幸事;但与诸葛恪语及,恪也觉惊心。一日早起盥洗,闻水中有血腥气,连易数盆,血腥如故,待至戴冠加衣,衣冠上亦有腥气,正惊疑间,忽然侍中孙峻,赍诏到来,召诸葛恪入宴。

    nbsp诸葛恪亦防有他变,诈言腹疾,不便饮酒,孙峻忙说道:“天子设宴宣召,欲与太傅共议大事,请太傅力疾一行;若因御酒不便下饮,尽可自赍药酒,随身带去。”

    nbsp以诈应诈。诸葛恪因孙峻素来亲信,计划周到,料无他谋,于是令孙峻先行,自易朝服出门。

    nbsp门内豢有黄犬,突人然来到诸葛恪前,衔住诸葛恪的衣服,诸葛恪愕然道:“犬不欲我出门么?”乃还坐片刻,少顷复出,犬衔衣如故,诸葛恪不禁动怒道:“犬亦敢来戏我么?”

    nbsp遂令卫士将犬赶出,登车入朝。散骑常侍张约朱恩,为恪爪牙,呈递密书,劝诸葛恪毋入。诸葛恪省书欲归,适遇太常滕胤,问将何往?诸葛恪以腹痛甚剧为辞,滕胤答说道:“既已到此,应该一见主上,方可告归。”

    nbsp诸葛恪踌躇多时,又由孙峻出来敦促,乃剑履上殿。这一番有分教:

    nbsp列席未终头已落,覆巢以下卵无完。

    nbsp恪既入殿,究竟有无祸变,试看下回便知。

    喜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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