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12章 圣诓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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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个老太后很像。一开始他们可以复制自己的成功的时候，一切都顺理成章。但当他们开始衰落的时候，就不得不粉饰自己的权力。我听花匠说，太后每天都要吃新鲜的巴克拉瓦，每一粒开心果都要特别拣选出来。但花匠本人也说过，太后其实不那么爱吃甜食。有时候那些巴克拉瓦，她尝都没尝就赐给旁人吃了。但无论如何，巴克拉瓦不能少，就像威尼斯人一定要往墙上贴画一样。”60;62;　　“可怕...”克里斯蒂娜觉得背后有些发凉，“我觉得他们都疯了，他们在发癫吧？”60;62;　　“他们确实在发癫，但他们自己也知道自己在发癫。这种自己知道自己在发癫的状态，是最为危险的。因为睡觉的人可以叫醒，装睡的人你根本就叫不醒。所以威尼斯的教训告诉我们，一定要在‘礼的边界停下来。威尼斯人这样发癫，已经太夸张了。”60;62;　　“确实...”克里斯蒂娜按着头，“从这个叫来看，威尼斯的问题确实大了去了。当注意到威尼斯人把自己当成花来打扮的时候，总觉得他们非常疲劳，都快过劳死了。那么江户那边的经验是什么？”60;62;　　“江户提供的经验是另一方面——江户把大名们都整破产了。一方面，江户让所有大名在路上来回跑路。另一方面，江户的经济完全以‘大米，导致大名们为了跑路，不得不找米商兑换路上的盘缠。中间烧掉的费用都养活出江户和大阪两个交易所了，那些日本人提前烧出了奇怪的东西，燃料就是那些大名的心血。”60;62;　　“这样不好吗？”60;62;　　“从治理封建社会的角度来说是好的。但是建设光之城来说，这不行。因为我们要建的是光之城，不是灯塔之城。我们不能像江户一样燃烧用户，更不能像威尼斯一样燃烧自己。回想唐朝的长安和洛阳，我们可没有像威尼斯一样烧钱，也没有像江户一样烧人。要往里续燃料的，做不了太阳，只能做君王，甚至可能会变成暴君。我们是要通过将人类带入现代来解决问题，而不是变成人类的问题本身。”60;62;　　“有道理...你再说一遍，我要记下来，我们要怎么解决人类的问题？”60;62;　　“简而言之就是圣愚的反面——我称之为圣诓。圣愚往下沉沦，但是圣诓往上升华。为了某一神圣的目的，为了让全人类进入我们创造的‘现代性之中，我们要创造这个名为【大都会】的圣诓。这将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魔法，它会让一切旧世界无地自容。这一实践非常成功，它几乎完全消弭了李氏朝鲜的内部矛盾，还有江户幕府的内部矛盾。但我们还可以做得更多，做得更好，而且受益的范围也将会扩大到全世界。”60;62;　　“那么...我们现在就开始造摩天大楼？”60;62;　　60;62;　　“这个可以先分步骤来。直接造摩天大楼太夸张了，而且技术上非常困难，因为直立摩天大楼太高了。但直立之外，不过我们也可以先从躺倒的摩天大楼开始——先造个水晶宫来练练手。这一回，何为现代就由我们来定义了。让莫林来一趟吧，威尼斯的玻璃匠有活干了，我在南京琉璃厂给他们留了位置。筹备万国博览会而建造水晶宫，这可是一份好差事。先做一个躺倒的摩天大楼，练了手之后，再做立起来的。”60;62;　　60;62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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